离思
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,绝大数人不知道其意思及后两句

元稹
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,绝大数人不知道其意思及后两句
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。
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,绝大数人不知道其意思及后两句

取次花丛懒回顾,半缘修道半缘君。

曾经沧海难为水,除却巫山不是云,绝大数人不知道其意思及后两句

这首诗运用托物以言情的比兴手浍表达了对亡妻韦丛的忠贞与怀念。

“曾经沧海难为水”,化用了《孟子.·尽心》篇中“观于海者难为水,游于圣人之门难为言”的语句,元稹创造性地将喻体加以改变,同时将“观于海”变化为“曾经沧海”把明喻变为暗喻,这就赋于诗句以全新的意蕴。

意为曾经娶过象你这样妻子的我是再难以其他任何女子为继。“除却巫山不是云”,用的是宋玉(高唐赋》中巫山之云为神女所化的典故:“朝为行云,暮为行雨,朝朝暮暮,阳台之上”。这也是一组暗喻,意为除了亡妻韦丛,谁也不能在自己心中占有位置。这里诗人把亡妻、与对亡妻的感情喻为至大至美的“沧海与“巫云 ,相形之下,任何“水”与任何“云”就都黯然失色失色了。

这种以物喻情、以典达意的手法运用极其妥贴、巧妙,不仅含意丰盈,而且也增添了含蓄蕴藉、耐人寻味的艺术魅力。诗人既然用“沧海水”与“巫山云”的比喻形象作为其歌咏的对象本体,那么他依然要用比喻为形象,继续作感情的伸延:“取次花丛懒回顾”,便是他那“难为水”、“不是云”的思想感情的另一种表述:“花丛”比喻妻子亡故后,他在生活中所遇到趵众多的女子;“懒回顾”,比喻他对这些女子的淡漠厌倦,他连回头看她们一眼的兴趣都没有,更不用说有什么绻缱缠绵之念了。

诗人何以如此?半缘修道半缘君,此话说得恳切、实在,绝非浮夸之辞。按:元稹在妻亡后皈依佛道,白居易在《和答诗十首》中称赞元稹:“身委《逍遥篇》,心付《头陀经》。”这是他心头所爱,悲痛无法解脱的、感情上的寄托。“半缘修道”和“半缘君”所表达的忧思之情是一致的。

清人秦朝纡《消塞诗话》以为悼亡而“半缘君”,是薄情的表现,这种看法是荒唐而又可笑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