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你还在乎她,想挽回你们的关系,所以你想找她解释,哪怕不和好,只要原谅也可以!但她始终不肯原谅,还故意给你找事,她这样刺激你,加上你想不通她为什么这么小心眼,她对你的影响当然很大啦!其实每个人的思维都不同,你不必太在意自己在别人心中的形象,只要自己没做对不起他人的事,别人怎么看你对你,都不太重要

这件事一直困惑着你的原因是,你一直潜意识的认为这件事没有很好的解决,也说明,事情本身的结果其实并不是你想要的。坦诚一点,用自己觉得真正正确的方式去解决他,无论别人怎么看待,只要无愧与自己就好!

关于情感生活的美文?

在繁杂的街上,竟找不到任何一丝熟悉的气味。于我,这个世界实在陌生得可怕。  一直在挣扎、一直在彷徨、一直一直的在感情的世界里试图寻找自己的出路。青春的印迹很深很深,可是对于感情的记忆,却始终很浅。或许,它已无意于停留在某一个特定的空间里。  看尽世间的分合,有人认为那是人生的一种无奈。其实很多时候,感情只是一种苍白。就像每一个现在还沉浸在爱情所带来的伤害里的人,他们明明知道在结局面前自己已无力去改变什么,却还在一次次地努力着试图去改变。  我一直都认为,感情是很累人的。或分或离、或伤或痛,它往往给不了一个人想要的一切,却那么霸道地硬塞给一个人无法接受的一切。思念的背后是痛苦,坚强的背后是寂寞,希望的背后,就只能是绝望。  很多时候,思念仅仅只是一种无法呼吸的痛。寂寞的夜,回忆如流水,感觉一切的一切都是那样的冰冷。在无数个这样的夜里,我开始明白,有一种爱是不需要用泪水来感动的。  这种爱,已经渗透了灵魂,甚至超越了灵魂。  曾经很努力,也很执着,以为穷其一生终究会得到那份自认为的幸福,但是其实满地都是我可耻的幸福。寂寞有时候真的美得惊人,那么的安静、那么的与世无争。  雨前的空气总是压抑得可怕,可是雨中的独步却是另一种凄楚。直到今天,仍然有好多人无法理解,为什么我是那么的喜欢独步雨中。我的回答是,我想洗刷自己的灵魂。可是这样的理由,显得很笨拙、也很牵强。  流着泪走在雨中,便没有谁可以看到我眼中的悲伤了。我一直都告诉自己要很坚强、很坚强,因为我明白,再多的泪水也换不来爱情怜惜。  这么多的日子过去了,曾经的哭泣现在依然鲜明地印在我的脑海里,附带的,还有那些无法用语言来表达的痛苦。曾经我哭泣了,我在爱情的面前流下了我的泪水,可是却最终连可耻的幸福都无法触摸。无法忘记曾经的伤痛,也无法忘记我当初竟是爱得那般的低微,我甚至无意的去用自己的泪水来试图感动爱情,感动那颗未曾为我跳动过的心灵。  现在回过头来看看,就算当初用泪水感动了爱情,但那样的爱情只能是一种同情、只能是一种可怜。  现在我已经学会了坚强、学会了不在爱情面前流泪。可是我曾经爱过的那一个人,他已经从我的视线中谈出了很远、很远。这些日子以来,我一直都很想告诉他,我已经从寂寞中明白了该如何去爱,在泪水中明白了我们之间是永远的。  错过了一时,也许真的就错过了这辈子。  但是从此之后,我不会再试图用泪水来感动爱情……

初春,傍晚。重庆万豪酒店大厅外,料峭春雨淅淅沥沥。送走出席报社“感动重庆十大市民”颁奖典礼的众嘉宾,我陪客人来到温暖如春的酒店自助餐厅。餐厅富丽堂皇的装饰在灯光下呈暗红色,峨冠博带的大厨背着手,气宇轩昂地逡巡餐桌间,神气活像巴顿将军正视察他的第三坦克军团。   客人是来自东北的一对农民夫妻,他们是来出席儿子的颁奖典礼的。典礼结束时,头儿对我说,你陪他们下去吃个便饭吧,人家大老远来一趟不容易。这对夫妻年过5旬,朝鲜族人。他们当天从遥远的东北飞过来,男人戴一顶时髦的白色棒球帽,与陈旧的衣服很不协调,女人衣着款式起码是10年前的。他们的儿子叫李恒太,21岁,在重庆读大二。去年国庆节,李恒太在九龙坡长江边为救一落水儿童被江水冲走,至今下落不明。   老两口都不高,黑瘦,与我想象的东北大汉有差距。但一开口,觉得语音很熟,让人想起赵本山。他们坐餐桌边,沉默着。男人掏出香烟狠狠吸。女人满脸悲伤,眼睛一直含着泪花。   我说,这里是自助餐,我给你们取去?男人把烟掐灭,说我们自己来吧。   我带着男人和女人穿行在香气四溢的食盘间。他们怯怯地取菜,可能不太习惯用不锈钢菜夹,女人不小心将菜屑掉落餐台上。大厨见了,不说,也不笑,脸冷冷的。   男人和女人盛了盖不住盘底的一点素菜,坐下轻轻吃。我叫小姐拿来筷子,换过他们手中的刀叉。男人的脸稍稍松懈了一些。女人仍苦着脸。我知道他们还沉浸在丧子之痛中。   问男人:喝点啤酒吧。男人摇头。我便去取食物,回来后,见他们已将素菜吃光了,盘子干干净净无一点残渣。我说再去给你们取点肉食吧,男人一把抓住我说,谢谢了,我们吃好了。女人也将脸抬起来,眼睛定定看着我,说,张记者,我们吃好了,真的。   我注意到,他们可能怕影响我的吃兴,没说吃不下,也没说吃饱了,只说“吃好了”。我叹了口气。是啊,老年丧子,人生大恸,即使满屋精美玉食,他们哪有心思?    餐厅很安静。远处有三三两两的老外正用餐,交谈声音如耳语。背景音乐是加斯·荷伯为电彤Werner Herzog的配曲,记得电影开篇是一个少年在金黄麦田里奔跑,它曾给人留下很深的印象。据说,这段音乐的主题是“人人为自己,上帝反众人”。我想起李恒太:春天,东北大平原上,他也曾在麦田里奔跑过,如今却再也回不到故乡——他为了别人永远沉没在重庆长江段,至今连遗体也没找到。   请李恒太父母来重庆前,我与他们通过电活。   我说,按报社规定,你们来重庆,报社可以报销一个人的火车票。男人说:现在春运还没完呢,火车票不好买,我们准备乘飞机过来。   我说飞机票呀,有点……   男人听出我的迟疑,说,你们报不报销没关系,哪怕自费,我们也要来出席恒太的颁奖典礼。又说,抚顺这几天零下十多摄氏度,冷得跟咱心一样,“今年除夕夜,我知道儿子回不来了,但还是给他摆了筷子和酒杯。每次一想起他,我头发就一缕一缕掉,现在快掉光了!”   难怪男人戴着棒球帽。   面对丧子之痛的男人和女人,我想找点别的话。问女人:你退休了吧?女人一怔,说,我是农民。她似乎看懂了我的意思,说,张记者,你能来陪咱坐坐,我们已经很感激了,你千万不要怪我话少啊。又说,“昨夜,我又梦见了我家恒太,好多鱼正围着他咬哩!”说罢,她泣不成声。   男人接过话说,我们虽穷,但还是准备了1万块钱,如果重庆有人能找到恒太的尸骨,我们一定要重谢他!边说边掏出钱包,取出一张合影:前面站着一个风华正茂的英俊青年,像裴勇俊,后边是满头浓发憨笑着的父亲。那父亲与眼前这男人完全成了两个人。   加斯·荷伯的音乐低婉回荡。男人突然问:今天的颁奖会场可能要花点钱吧?我说租的,6000元。男人一呆,女人收住哭。又问:这晚餐呢?我犹豫着,说147元。“是我们全部吗?”男人问。我说一个人147元,“哪怕只吃了一片面包,也这价。”男人和女人久久无语,低下头去。   末了,我问,你们明天怎么安排的,需要什么帮助?男人说,不再麻烦你们了。我们准备到恒太下水的地方去看看,再给他烧炷香吧,也许今后也来不了了。   我无语。我想起颁奖会上,由我给他儿子撰写的颁奖词。   然而,我真的理解他们的儿子吗?汗颜。   当我把男人和女人送到酒店门外,灯红酒绿与鼎沸人声迎面扑来。接他们的车来了,女人突然弯下腰,从一个大塑料袋里掏出一个小包,说,张记者,我要送你点东西。我赶紧推辞,说我们有纪律,不能收的。女人抓住我的手说,我不听这些,你一定得收下,这是我自己上山拾的榛子,不值钱,是心意。男人说,收下吧,收下吧,感谢你给我们恒太写的那些话呢,他如果水下有知,也会笑的。跨进车门前,男人突然回身握住我的手问:啥时能来东北?我一定用朝鲜族礼仪接待你。   一周后的大清早,他们给我打来电话,说已经回到老家了。女人说:“我们是坐船走的,一路想看看恒太安睡的长江。”男人接过电话说,恒太妈从重庆朝天门上船后,几乎没离开船舷,一直到三峡大坝才回舱,“我们知道找不到,但心不甘啊!”   我久久无语。男人叫李明德,女人叫崔成莲。家住辽宁省抚顺市章党朝鲜族村。